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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五十二章 来或不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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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上楼去,我现在不想看见你,马上消失在我的眼前。”张景川多一眼都懒得施舍给张佳岑。

    张佳岑乖乖的就上了楼,连句废话也没有讲,她害怕,她的心上下起伏着,甚至不能接受,这一切都变化得太快,她也不过是想为家里出口气。

    不知道为什么,觉得她爸好像变了,变得没那么喜欢她了,可她是她爸的亲生女儿啊,疼爱宠爱这种东西还有假的吗?是造成的影响非常大吗?可是舆论这种东西,过一段大家就都忘记了啊。

    “你的孩子,养成这个样子,这样的脾气秉性,我也不知道这些年你都做了什么,你都是怎么当妈的,你看不到她身上的缺点吗?。”

    陈晓鸥缓缓的收着手,视线微微的垂下看着自己的脚尖,张景川发过火离开了家里,倒是张夫人宽慰了陈晓鸥两句,儿子那就是拿人出气呢,她还得做安抚工作。

    “景川这病啊,不能上火不能生气,他刚刚说的那些话你都不要放在心上,佳岑这次真的作的太大了,不给她一点教训,早晚会出事儿的。”商女士后面的人也敢扒?随便的扒?不要说你没证据,道听途说,就算是你有证据,现在这种形势,话是能乱说的吗?你惹祸上身,就烧死家里的人,幸好这次的动静还能压下去。

    “妈,我知道。”陈晓鸥试着挤着笑。

    张夫人回到房间里,叹口气,景川是将责任推卸的干干净净的,佳岑是谁惯的?不是他张景川做主,有一百个陈晓鸥也养不出来这样的女儿。

    “总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……”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来了吕文在家里的那段岁月,那种不安的感觉让张夫人觉得劳心劳力。

    佣人安慰着张夫人。

    “她们完全就不是一种人,不是能放在一起比较的,换做先前的那个,恐怕早就和先生计较起来,太太不是那样的人,她有涵养……”

    张夫人摆手,涵养是涵养,也架不住生了这样的一个女儿,满身的缺点。

    “你说佳岑像景川吗?”张夫人问。

    佣人想了想,摇摇头,她能怎么说呢?其实大家私下都说张佳岑完全就是张景川的复制品,不同的是,张景川脑子还好使,张佳岑的话脑子里装的就全部都是稻草,为人还嚣张,不知道低调内敛。

    “不太像,嘉佳比较像先生。”

    张佳岑趴在床上,脸上已经不觉得疼了,过了那个劲,有些害怕了,她爸妈现在是不是要放弃她了?

    她怎么就这么不顺呢?胡冕也要和她离婚,家里也嫌弃她,她是不懂那些,可也得给她时间去学习啊,谁生下来就会的?当初还不是他们逼着自己回来的……

    张佳岑想得入神呢,陈晓鸥敲了一下房门,推门进来。

    张佳岑坐了起来,视线不太敢放到她妈的身上去,自己也清楚这一段她干的混账事,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,反正就像是中邪了似的,她妈只要说一句,她就马上会深想会多想,然后走向不受控制的地步。

    陈晓鸥看着女儿耷拉着头,不是不心疼,但佳岑的问题已经很重了,所谓的古代帝王的猜忌之心也不过就是如此吧,可佳岑第一还没有马上就要离开人世间,第二没干过一件出色的事情,这拿出来叫别人来说,完全就是脑子不清楚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自己的问题出在哪里吗?”

    张佳岑闷声不语,她现在说什么都是错的,都是你们说了算,她说不说有什么用?

    陈晓鸥坐在女儿的对面,将事情一丝一丝的掰开顺着给张佳岑解释,秦商恐怕早就已经挖了坑等着他们来跳了,他应该是早就想到了,以后林漫的身世恐怕会牵扯出来,做了提前准备,这不管最后林漫是不是个好人,目标成功的被转移掉了,在以后这新闻已经不算是新闻了,只能算是旧闻,对林漫还有任何的影响吗?

    要说笨,就是佳岑笨,踩着人家设好的圈套,跳了进去,自己自动自觉的跳了进去。

    张佳岑捏着手,她觉得秦商没有她妈说的那么牛逼,也不过就是碰巧了,人心怎么会那么深不可测呢,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,当时现场就能想到这些?他怎么会知道自己会干什么?她自己都不清楚,她会走这么一步,不过就是运气好罢了,她倒霉罢了。

    “妈,我那段时间中邪了一样……”

    陈晓鸥明白,太明白这种心思了,可这种心思她以为会出现在婆婆身上或者也许会出现在丈夫身上,怎么样的也没想到,竟然会出现在她自己生出来的孩子身上,这个孩子远比自己所想的还要自私自利。

    镜子碎了就是碎了,不过母女之间,没有隔夜仇。

    “我爸……我觉得他好像也变了……”张佳岑小声的说着,她爸今天打了她这都不算是什么,而是说出口的那些话,根本不顾及她的自尊和颜面,她爸从来没有这样过。

    陈晓鸥心里一烫,看着女儿这样子,突然又有些不习惯,心中告诫自己,佳岑必须把她身上的坏毛病通通板正,不然孩子以后就养废了,那个时候在来管,就来不及了。

    整件事情,其实说起来,还要从吕文和张景川离婚说起,大致的情况呢,陈晓鸥也有听家里的佣人提起来过,不是过于详细版本的,大概就是当时吕文闹腾的非常厉害,并且让张景川在所有亲人的面前掉了面子,他是个非常看重面子的人,所以吕文生的那个孩子连带着被讨厌被厌恶,哪怕别人指手画脚的,他坚决不要不养不付抚养费,如果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不是佳岑,是个儿子的话,也不见得能疼成这个样子,就是堵了一口气,放到他的身上,你又不能说他赌气,他是在用实力告诉所有人,那个孩子是他不要的,这个孩子才是他要宠的。

    张佳岑的手揪着自己的裙子,她不信她妈说的话,怎么可能?

    她爸就为了和前面的那个老女人生气,置气所以才可劲儿疼她的?这不可能的,完全的不可能。

    “我爸不会干出来那样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陈晓鸥是不忍心告诉张佳岑,你爸就是个这样的人,如果这个家没有一点纷争,那么她可以和张景川白头到老,和和睦睦,并且张景川会一直当个好丈夫,如果出了事情,不顺着他的话……

    拍拍女儿的肩膀,你都这样大了,有些事情还是需要你自己动脑去想,同样是人,婚姻也是你自愿的,你接下来就要想想了,到底问题出在哪里。

    陈晓鸥亲自去找了胡冕的父母,直接登门。

    胡冕的母亲一开始也是有过犹豫,这后来不是胡冕的爸爸坚持要说离婚,现在陈晓鸥一登门,讲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,确实孩子的岳母还是个好人。

    “佳岑我对她的印象是非常好的,就是小夫妻吵架,她动个手我都能理解,可就因为胡冕说了一句话,她当着你们家人的面就给胡冕一嘴巴……”胡冕的妈妈提起来这个还是非常的生气。

    陈晓鸥说是自己不会管教孩子,这事儿张景川以后教训过张佳岑了。

    “孩子长这么大,她爸从来没动过手,这一次给打了,我来呢,就是希望胡冕和你们能再考虑考虑,佳岑这方面我一定会管教她……”

    总而言之,言而总之,反正不管怎么谈的,胡冕和张佳岑还没办手续离婚。

    张佳岑呢,现在手中的权利直接被抽空,跟随着陈晓鸥办公,毛病不是一天养成的,去掉也并非是一朝一夕的事情,陈晓鸥将人带在身边亲自教育。

    张家这回的丑可出大了,好多人都不知道张景川原来结过婚,更扯的是,竟然对前妻和女儿不闻不问,更神奇的是,前妻的女儿竟然嫁给了商女士的独生子,够戏剧吧?

    这简直就是一出大戏。

    背后议论的人多了去了,张家呢就采取听不到的姿态,只当自己是聋了,你们愿意怎么讲就怎么讲。

    但是形象这个东西受损了,在想挽回,绝对就不是捐点钱,做点好人好事就能挽回来的,你捐钱了,外人会讲,刻薄前妻所生的孩子,就连抚养费都不付,合着脱了裤子你就是男人,提上裤子你就是王八蛋。

    吕文那边夫妻俩手机欠费了一个多星期,才去交费,家里的电话也撤了,陌生的号码一律不接,倒是躲了过去。

    林漫这边影响就大了,之前台里没有几个知道她结婚的,现在可好,被人扒的一干二净的,她结婚的照片张佳岑是怎么弄到的?据说是有位夫人当时在现场拍的,拍了以后传到了朋友圈,结果朋友传朋友,传着传着就传出去了。

    所谓人不可貌相,指的就是林漫这种,没有出新闻之前,谁能相信她能嫁到这样的人家?真的说起来,东海第一周宁玥嫁的相比较林漫的话,就有点次了。

    “这么有钱,就开这样的车?丈夫不肯掏钱还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还不肯掏钱呢,没看上面写着嘛,东西都捐出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你也信?商人重利,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,捐的那点蝇头小利算是什么?真的想捐,就捐身家啊,捐出来几百个亿,那我就彻底佩服他了,做做样子吧。”

    “话也不能这样讲,毕竟还是捐了,能做到这个地步也是不易,而且谁能料到林漫被黑呢,这也不是事先就策划好的。”

    林漫这个女人不能小看啊,丈夫那么有钱的情况下,说捐就捐,带着她去过穷日子,就真的跟着去过穷日子了?还不是觉得丈夫有钱,他是想体验人生,随随便便的想翻身就翻身了,现在还不是大房子住着,丈夫靠着。

    林漫刚回台里,迎面人家和她打招呼,打过招呼自己将眉头挑得老高,最近好多人对她的看法都变了,这就是她当初为什么不说的原因之一,秦商有没有钱,那是秦商的事情,退一步来说,那是她和秦商的事情,这些和工作无关,结果现在竟然成了大家热议的话题。

    她一点都不愿意自己成为红头,没意思。

    想她林漫这辈子,还没做出来什么歌功颂德的事情值得所有人都去议论她,感慨她。

    工作还是要做的,临时出差,出门去采访,倒是摄像师调侃着林漫,就是正常范围的调侃,都那有钱了,还上班,要是他,他就每天躺在家里晒太阳,照顾照顾丈夫,养养孩子也挺好的。

    “他是他,我是我,我们俩走在一起是因为感情上融合,台里也不乏很多嫁的好的,也没见谁都躲在家里了。”林漫淡淡道。

    这话倒是真的。

    秦商这也不过就是看着最近出了一点风头而已,商女士的公司真的计较起来,大多数的人从外观而言,也并未上市,似乎也就是条件好了那么一点,不过是因为有人说这个秦商的条件高过周宁玥的丈夫,然后大家说着说着就变成了真的,现在一听,好像确实是那样的。

    林漫闭着眼睛,心里却没消停,其实好多事情真的细细的想来的话,当初寝室闹丢钱的事情,知道的人屈指可数,知道的这么详细的就更是找不出来两个,有些事儿吧,不太愿意花心思,心头一凉,也只当吹了空调,今年特别的热,特别的闷,就当是福利吧,自己安慰着自己。

    每天早出晚归,倒是那件事情以后,所有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消退,秦商这个人就好像没存在过一样,很奇怪的,毕竟算是个名人,可所有的消息就像是退去的浪潮一样。

    她忙,秦商也忙,造人计划根本未提上日程安排当中,林漫觉得自己还年轻,她想拼两年,孩子一定会生的,不过不是现在,秦商呢,对这方面压根就是无欲无求,生了他养不了,他只能出钱,那剩下全部的力气还是要林漫自己出,所以呢,这方面他是完全的尊重林漫的意见,你想什么时候生,就什么时候生,推个几年的话,他不但没意见,甚至还赞成。

    他才刚刚新婚,突然多出来一个孩子,很容易使感情生变,原本相处的时间就不多了,再来一个人夹在中间瓜分林漫的注意力。

    漫漫他们几人调查了很久,追踪了很久,最后好不容易报道了出来,却不想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,因为报道已出,大家晚上出门庆功,一起吃个饭,这也算是为民除害了吧?不管为的是什么,当了记者,干了这一行之后,深知肩上所扛的重担很重,林漫很不屑那些报道花边新闻的记者,她赚的不多,也不出名,但脚踏实地,自己凭着良心去办事了,也算是利于后代了。

    x沟油事件以后,其实大家都知道,报了不该报的东西,可干这一行,不能昧着良心说话,现在的记者已经都要被观众喷死了,认为记者无德。

    林漫也稍稍喝了一瓶啤酒,毕竟是庆功宴嘛。

    桌子上,同事就调侃他们自己。

    你说顺着良心办了应该办的事儿,应该是什么样的心情呢?

    “高兴呗。”

    同事吹了一瓶啤酒,啤酒瓶放在桌子上,摇摇头:“屁,那就都是屁。”

    他媳妇对他说,你在外面觉得自己是个英雄,回到家你还是英雄吗?家里有房贷有车贷,还有孩子上学的费用,现在允许生二胎,她又要了老二,处处都是钱,你如果肯妥协一点呢,顺应大众,你老婆生孩子的时候,就可以去高级医院,就可以你不在身边依旧很好,等到你回来的时候,身材也恢复了,孩子也很好,还不用牵扯到两方的家长劳心劳力的,谁都能活的轻松点。

    可你做了对得起良心的事儿,你说谁知道你啊?你不死,谁会知道你?谁会记得你?等你真的死了,那这个家也就垮了,这样来看,就完全是个赔本的买卖。

    钱这个东西,都讲死不带去,可没死之前,你还是需要钱的。

    “我其实挺羡慕林漫的,我要是女的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真的就好了,嫁的人好,有钱不用你去操心,没有财迷油盐的问题,你已经可以摒除这些压力,好好的去当一个记者,绝对可以当的很纯粹,可是照这个样子发展下去,那以后当记者的都得是富二代?

    富二代谁来当记者?

    林漫喝了一口,冰凉凉的啤酒,液体顺着食管下滑,她的手握着啤酒瓶子,他们这些人很奇怪,喝酒不用杯,直接对瓶吹。

    “谁都是从苦日子走过来的,我也赚外快,讲实话靠工资的话,我也买不到什么,我也上有老,目前尚未有下有小,可是这事儿吧,不去做,谁都不打这个头,那才是真的悲剧。”

    她体验过那种手头很紧吧的日子,当时房租的价格太高,秦商那时候完全就是不做什么生意,他就负责到处采风,漫漫选择了支持,她就必须支持到底,各种花销花出去,再遇上个人情来往,想撞墙的心思都有了,她还没有小孩需要负担呢,真的想起来,她是得感谢秦商,感谢秦商断了她的后顾之忧。

    一行人吃吃喝喝的,十一点多结束的,走出串店的大门,林漫在后面结账,等她出来的时候,现场就乱套了,其中一名同事躺在地上,其他人捂着他的伤口,另外的同事在打着电话,报警的报警,叫救护车的叫救护车。

    原本开开心心的庆功宴,最后变成了送别会。

    人送到医院已经不行了,警察这边也将人抓了,目前正在审讯当中。

    林漫回到家都后半夜两点半了,她的脚觉得涨,可能是站立的时间太长了吧,原本想打车回家的,出了医院就伸手去拦车了。

    司机听了地名然后看了林漫两眼:“那地方我去的话,回来是要跑空车的,你要付我双倍的价钱,我才能去。”

    林漫点头,她浑身一点劲都没有,刚打开车门,准备进去,同事叫住她。

    “我送你回去就得了,打什么车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了,打个车就好了。”林漫觉得麻烦。

    都折腾到这个时间了,而且还发生了这么悲伤的事情,大家都挺累了,送她回去还要折腾回来,这一来一回的就要两个多小时,犯不上。

    “走不走?”司机大嗓门的喊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不走不走,师傅你走吧。”同事将出租车的车门带上,她还往里面看了一眼,这司机的嗓子可够粗的了。

    拉着林漫往自己停车的方向去。

    送林漫到家,同事让她好好休息,自己就赶快开车往家里折腾了,这个时候哪里还有心情感慨林漫住在哪里,白天还一起工作呢,晚上还一起喝酒呢,现在人推进太平间了。

    林漫就问自己,如果今天捅的不是别人,而是她,她怕不怕?

    答案就是,她怕。

    她相信没有人会不怕死,死是个非常可怕的字眼,坐在沙发上没有力气在向上移动,抱着自己的腿,如果她死了,她最怕什么?

    怕的事情貌似还很多,还有很多的事情没做,这倒不是指工作上的事儿,而是对家里,对爱人。

    大半夜的,不想打给秦商的,却还是打了出去。

    电话响了一阵,对方没有接,也许是睡着了吧,林漫拿着电话刚伸手准备去按掉毽子,那边秦商接电话了。

    “喂……”

    似乎是并未睡着。

    林漫觉得心头一暖,有些时候的梦想是需要有足够的支撑去完成的。

    “还以为你睡了,就想打电话听听你声音。”

    秦商就知道她是有事情,没事情的时候,她也想不起来给自己打电话,也非常清楚他的电话一般都是摆设,不过她没主动说,他也懒得问,每个人都要有属于自己的小秘密。

    聊了不到十分钟,林漫说自己要回去睡了。

    秦商看了一眼手表,她一个不能熬夜的人,是什么事情让她拖到现在才睡觉?

    “我准备睡了。”漫漫的眼睛有些睁不开,她不打算回楼上了,就在这里睡吧,懒得移动。

    “喝酒了?”

    “原本高兴,喝了一瓶啤的。”

    谁能想到,最后乐极生悲。

    “怎么回来的?”

    林漫打着哈气,说是想打车,可同事非要送她回来,讲着电话呢,闭上眼睛就睡着了,电话掉在一边,自己也没反应,倒是秦商那边听着她这头一点声音都没了,就挂了电话,猜想着她是睡着了。

    打车?

    这点秦商是非常不赞同的,因为林漫发生过一次被绑架的事情,难保就再会出现这些,就当时防患于未然吧,他宁愿有什么事情出在自己的身上,他一个男的,什么都不怕,林漫现在这工作易得罪人,让司机接送呢,她自己肯定不干,而且也不方便,她来来去去的,自己开车呢,就难免会出现喝酒不能开车的情况,还有限号的时候呢?

    秦商想着,也许这房子还是要动一动,舒服不舒服的先放到一旁,以她方便为主,但是这个方便要怎么成型呢?比如她出差的话,有些时候坐飞机,有些时候坐高铁坐火车,家也不能都挨着吧?

    头疼。

    还有一件让他很在意的事情。

    电话在他手掌中响了起来,秦商接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现在上去吗?”

    “对。”秦商的手指在窗子上划了一下,唇一动一动的报出自己房间门牌号,窗子上映着他的影子,依旧十分的出挑,他看着窗子突然笑了笑。

    对方挂断电话,然后进了酒店的大堂,快速进入电梯,手指落在电梯的毽子上,直达顶楼。

    秦商穿着睡袍,锁骨不急不慢的露了出来,那睡袍也没有系好带子,整片胸膛露出来的部分较多,细致的光滑,顺眼到……不知名的深处。

    对方将雨伞扔在门口。

    “你找我到底什么事情?”

    男声打破了屋子里的安静,秦商的眉头在对方将雨伞放在他房间的门口时候,微微的拧动了一下,他告诉自己,求人得有求人的样子,对方又是打飞机来的。

    “她现在对我没有想法。”那双眸子里弥漫着不解。

    结婚的时候她哭的稀里哗啦的,一定不是作假的,可为什么结了婚她对自己一点冲动都没有?没扑过他一次,秦商不提,林漫也没主动过,这点让他稍稍的有些不太爽,有些脱手的感觉。

    不应该是这样的。

    她应该哈自己哈的要死才对。

    难不成是自己之前做了什么,偶像包袱一下子就散了?

    摸着自己的下巴,没有啊。

    对方将自己抛进沙发里,他今天看了很多的患者,明天一早还有门诊,都要累死了。

    “想法?谁对你没有想法?”

    需要人人都对你有想法吗?

    “我老婆不想扑我。”秦商更为准确的说着。

    对方很想拿砖头一下子敲死眼前的神经病,大哥你大半夜的坚持要我飞这么一趟,就是为了问我这样的问题?你脑子里是不是有泡?一定有吧,肯定有。

    眼神犹如烈火一般,恨不得就地就将秦商焚烧了。

    “你们俩已经谈了这么久,结婚都这么久了,同一件事物看久了也会烦的。”

    秦商故作明白,睫毛轻轻的颤着,颤着。

    “你是说,她烦我了。”

    对方:……

    大哥,男人女人都会存在这样的问题,那也不能天天的把那事儿挂头顶吧?生活已经这么累了,回家还要交个公粮,收个公粮什么的,是很辛苦的,你等到一个合适的机会,来点小浪漫,小情调,这些还需要我教你吗?

    “其实也不只是她一个人会这样,我老婆也是这样的,她觉得累的时候,几个月都不理我。”

    所以这是人之常情,现在你们还没进入到那个阶段呢,等上了四十岁,慢慢感受去吧。

    秦商的唇角上挑:“嗯。”

    对方以为自己安慰明白了,他得休息,坐明天最早的一班飞机回程,现在他能睡了吗?

    “你老婆是这样的,我老婆不是,我老婆做梦都会梦到我。”秦商的那种眼神,让对方觉得浑身发抖,气的。

    怎么会有这样叫人无语的人?

    是为了炫耀吗?

    原来你老婆做梦梦不到别的,被你下降头了吧,成天就只会梦你,不觉得烦吗?

    秦商出差回来,林漫又出差,前后整整错开了一个月,加上之前分开的小半个月,加在一块就快两个月了,她人好不容易回来了,秦商推了一个会,提前回家的,扑了一个空。

    三点到家,这人五点才进门,托着行李进门,将行李扔在门口,鞋子脱到一旁,她实在没有力气去将鞋子摆好了。

    “我很累,我要躺一下。”

    然后径直上了楼回了房间,秦商进入卧室的时候,林漫已经将卧室里的窗帘全部都拉上了,背对着他在换衣服,顺着腿脱了下去,然后套上,将衣服捡起来叠好放到一旁,爬上床,抓着被子。

    不见得是困,但确实很累。

    同事的死亡事件已经得出结论了,是错杀,他们是不相信的,包括家属也是不信的,可没有办法,查不出来别的,也问不出来别的,其实谁心里都清楚,人是因为什么而死的。

    林漫觉得有些无力,折腾了这么久,还是得出这样的一个结论,他们回来的时候去看望了嫂子一眼,嫂子怀里的孩子才满月不久,嫂子说了很多的话,这些话大家也都是听进去了,所以漫漫的心情有些不太好。

    血红血红的贡缎床单,林漫又穿了一身的白,背对着他躺着,秦商的喉咙滚了一下,却径直走开了。

    漫漫的手机响,她接起来,同事的意思,他们凑点钱,就当做尽心意了,谁也不可能掏家底去帮助别人。

    “当初在桌子上他就这样说,没想到自己就真的按照说的上演了……”

    人死了,你什么都得不到,人若活着呢,出卖你自己的良心,却至少家庭是完整的,有些时候有些事儿摆在眼前,确实很难去选择,这样的题目落到谁的身上,直接死了没有给选择的权利,也就那样了,可如果你活着给了你选择,你亲眼看着你以后的家庭会发生的这些,你还会那样做吗?

    漫漫点头,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感觉到床动了一下,被人从后面抱住,隐隐的秦商专属的气息。

    漫漫的手摸在他的手背上,没有转头。

    “秦商,我今天好累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他应了一声,长长的睫毛掩下里面的光,手顺着她的睡衣扣子潜了进去,漫漫呼吸着,因为呼吸所以是一动一动的,他的手用了用力气,漫漫觉得不对,可她刚刚已经说过了。

    秦商的气息变了变,一会儿手的力道重,一会儿手的力道轻,搞的她满身都是火,秦商的手突然从她的睡衣里撤了出去,然后将她的扣子扣好,继续从后面搂着她。

    “睡吧。”

    他吻了吻她的后脑勺,林漫真是火大,刚刚烧起来的火仿佛被人拎了一桶的冰。

    秦商对着她的脑勺呼吸,她可以想象到他的脸此刻是什么样的表情,林漫赌气的不转过去,就不看。

    后面的人脸上的笑容依稀可见,同一件事物看久了感觉就淡了?

    又抱的紧了紧,因为天气稍稍的凉了一些,林漫都是穿长袖的,虽然不厚,但毕竟隔着一层,感觉到他的腿环着自己的,林漫动了。

    秦商唇边的笑意一扯,林漫掀开被子直接就下床了,奔着浴室进去然后反锁上门,她要洗澡。

    这是什么套路?

    秦商无语的躺在床上,躺在一片大红之中,只穿了一条睡裤,见她去了浴室,自己摇头笑了笑,动了动腿,以红色为背景色,每动一下皆是美色。

    人是那样的凉,背景色是那样的艳。

    漫漫挤着洗发水揉到自己的头发里,抓了抓,她需要洗个澡来冷静一下。

    抓着抓着,抓过来莲蓬对准自己的头冲水,很快泡沫从自己的头发顺着脸全部都流了下来,漫漫闭着眼睛,觉得冲得差不多了,关掉了水,将头发擦干然后梳开以后绑了起来,从头到脚的将自己又冲了冲,擦干,套上睡衣里面的小背心,林漫散着头发,开着吹风机,吹了的半干不干的,吹风机往洗手台上那么一放,动静还挺大的。

    开了门,睡裤也没有套,径直奔着床就走了过去,秦商睡在边上,背对着她,看样子应该是睡着了?

    林漫上手将盖在他身上的被子那么一扬,秦商似乎吓了一跳,转过来半截的身体看着她,一脸的不太明白,这是什么意思?

    漫漫恨死他这副表情了,她到今天才发现一个问题,那就是少有的几次同房是他主动的,大多数都是她主动的,她主动扑的秦商,秦商就坏,你主动一下,你会怎么样吗?

    漫漫将被子扔到一旁,秦商似乎是想坐起来,客厅里还有灯光呢,从外面隐隐约约的飘了进来,秦商就躺在这里,美的和一个天仙儿似的,她什么样的定力会一点感觉没有?林漫直接抬腿就上了床,她是踩上去的。

    秦商那么要起不起的,漫漫上手直接将人就推倒了下去,然后伸手去拉他的睡裤。

    秦商:……

    装还是要装上一装的,唇角向上不止一点挑了挑。

    “这是做什么?有什么话好好说。”

    不过还是顺从的抬了抬,这个举动呢,是为了方便她把自己的睡裤给拉下去,林漫真是想掐死他。

    扯掉一条扔了下去,然后第二条,也就没剩什么了,抓着他的手放到……呃,该放的地方去,秦商这次真是没忍住笑了出来,哦,原来这是一套动作呀,他才知道呢。这事儿吧,原本就是个细致的活,他这里还没尝出来什么味儿呢,她那边眼见着就要收工,秦商抓着她的两侧手腕,调换了一下,漫漫的后背贴在床单上,因为是贡缎的,所以触感上有些滑,可出了汗以后呢,又有点涩,时间短就真的还好,可时间一长,她的后背来来回回的蹭,后背火辣辣的热,漫漫半抬着伸伸手。

    竟然将秦商推了出去,漫漫也没料到自己的手劲有这么大,她有点发傻,现在两个人的姿态不是很好看,这个那个……

    那就这样吧,可以收工了。

    清清喉咙,伸手想去抓被子。

    “我有点困了。”

    没话找话,她其实一点都不困,相反的现在她别提多精神了,林漫装着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,然后轻飘飘的往一旁挪着,把位置留给他,自己半遮半揽的扯过来被子打算盖上,这样总算是能平息过去吧?

    闭上眼睛,现在她准备睡觉了。

    秦商动了动,漫漫感觉到他躺下了,嗯,就这样吧,没有过激的行为,应该算是结束了,现在不能道歉,现在道歉他一准搓火。

    漫漫想着呢,等会自己好好表现表现。

    还没等她想明白呢,被人从后面直接给袭击了,压根就是不给她一点反应的时间,平时至少还有个缓冲,这回就连缓冲都没有了,空仓直接变成了满仓。

    仓体刚刚才从高处滑落下来,还没有完全的恢复,自我修复功能也是需要时间的,结果自我修复还未开启,那方已经发动了进攻,很很准,被带成了一个团儿,林漫吃不住的摇头,这样是绝对不行的。

    一起这么久了,多少也是有点知道的,秦商后侧不行,绝对不行。

    那就是自己灾难的开始。

    连连告饶,她是真的扛不住。

    “我躺平……”

    后脖颈被人咬了一口,轻轻淡淡的,更加像是撩她,林漫知道肯定出印子了,她的这身皮就是这点不好,稍稍力气大一点,立即出印子,这个天,她要怎么穿才能不把脖子露出来啊?

    “呵,晚了……”

    这事儿吧,也不是一开始她就知道的,某一次同房以后,她就发现有点不太对劲,她以为是自己刺激到了秦商,可怎么想都没有,后来品了几次,就是这个问题,如果换成她说的那种,那还好,换成秦商喜欢的,她就彻底完了,林漫身体有个毛病,后侧她是真的不来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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